安黛公主和凌通一听对方居然是追杀萧衍的凶手之一,不由得均呆了一呆。
“此人的确可怕至极,浑身刀枪不入,即使‘屠魔宝剑’也无法刺伤他,我从来都没见过有人竟能将外功练到那种境界。我师父也只是吓退了他,削下了他四片指甲!”凌通心有余悸地道。
抗月深有同感,禁不住问道:“那凌兄弟是怎样惊退他的?”
凌通脸色有些发白,想到昨夜在花灯店前那惊心动魄的击杀,其中险死还生的情节依然让他心惊不已,禁不住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只是以毒药惊退了他,我知道自己的武功与他相比的确差得太多,更可怕的是他完全不惧刀剑,我只好动用‘老本’了,可惜仍让他给逃脱了,否则将他的脑袋用狗头铡试试,斩他个三千五百刀,看断不断?”
安黛公主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附和道:“三千五百刀可斩下三千五百颗脑袋,他一个脑袋再怎么硬也终究是颗脑袋,即使铁球也变成了两半。”
“那倒不是怕斩不下他的头颅,而是怕狗头铡的刀口全都斩卷了。”凌通夸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