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去找那些走私贩子吗?”弗雷曼人问。
“有这种可能吗?”
“道阻且长。”
“弗雷曼人不喜欢说‘不’。”艾达荷曾经这样告诉他。
哈瓦特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人能否帮助我的伤员。”
“他们受伤了。”
每次都是同样该死的答案!
“我们知道他们受伤了!”哈瓦特厉声道,“那不是……”
“安静,朋友!”弗雷曼人警告他说,“你的伤员们怎么说呢?你的部落需要水,伤员中有没有人能认识到这一点?”
“我们还没谈到水的问题。”哈瓦特说,“我们……”
“你不愿面对这个问题,这我理解。”弗雷曼人说,“他们毕竟是你的朋友,你的族人。可你们有水吗?”
“不够。”
弗雷曼人用手指指哈瓦特的外衣(衣服已经破了,露出下面的皮肤):“你们没有蒸馏服,离穴地又很远。你必须做出水的决定,朋友。”
“可以出钱请你们帮个忙吗?”
弗雷曼人耸耸肩:“你们没有水。”他瞥了一眼哈瓦特身后的人群:“你打算用多少伤员?”哈瓦特瞪着对方,陷入了沉默。身为门泰特,他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一回事。这里的人说话的方式很奇特,明明每个词都听得懂,可连起来却让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