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珩疼得龇牙咧嘴,简直是在心里怒骂了好几句,哪有女人会这样对待自己夫君的,这岂不是就像是在谋杀亲夫一样?
“驸马为何要这么看着我呢?我本来就也没有照顾过病中的人,更何况我瞧这副马这副样子,好像根本也没事呢,喝了几副汤药过去,也许过几日就好起来了呢!”
桃夭坐在床边,笑着说出气死人的话。
她向来就是这样的性子,可是非常记仇的,只要是讨厌的人,那可就是连一丝的好脸色都不愿意给。
“我从未责怪过公主,我也不敢责怪公主,是我病了,实在是有些糊涂了。”
景珩深吸一口气,还是打算先忍下来。果然呀,成大事者那必然是非常能忍的,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是在认错,连桃夭就忍不住有些赞叹了。
“驸马的确是错了,错就错在让自己病了伤了,我看到驸马这样子,可真是心疼了!”
桃夭边说边将整个人铐起来,靠在景珩的胸膛之上,似乎又恢复了那么一副如胶似漆恩爱夫妻的样子。
这当真是让景珩非常的摸不清头脑,根本就弄不清楚桃夭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一会儿这个样子,一会儿那个样子,也实在是太多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