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喜珍女士在打国际官司的期间,在东京遇到过其他日本平民的帮助,这些日本平民也羞愧地向她道歉,就像山田幸子曾经的道歉一样,但是她暂不接受平民的道歉,她要的是日本政府在世界上具有代表性的全体道歉。
“官司输了就继续打!咱们不怕,我都快要老死了,已经无所畏忌了,自从大先生去了以后,惭愧地说,我很没出息变得茫然空虚,漫无目的活着,总是浑浑噩噩度日。现在我重新找到了自己的理想,我这辈子就只有最后一个目标和愿望,总是要叫日本政府认识到错误的!他们得道歉赔偿,得让死去的受害女性们瞑目,得让活着的受害者们完成理想,得让我们的祖国洗刷这层冤屈,得让全世界都知道日本国家的罪行和迟来的道歉!”我的姑母珍花经常这样告诉亲朋好友,而我们大家始终支持着她,一遍遍地陪伴颤颤巍巍的她奔波前去国际法庭。
连我们年轻些的晚辈有时候都熬不住这种奔波,她却一直毫无怨言地坚持了下去,从没有喊过一声累。
我的姑母珍花数次出庭作证以后,有人友好邀请张喜珍女士前去各地进行演讲活动,在妇女节参加为战争中保护女性权益以及和平年代解放妇女的演讲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