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旁边,发现这里有人睡过的痕迹,便立即想起昨天是他迎亲的日子,酒宴结束后应该就是洞房花烛的时刻。这让他紧张起来,心情也变得沉重。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烂醉如泥的自己没酒后乱性的可能性,花季少女的解忧也不可能反客为主。所转移最有可能的情况,应该是自己不省人事之后,被抬到了炕上,然后相安无事的睡到了现在。
想到这里,赵启明庆幸不已。
尽管他已经迎娶了解忧,但在他的眼中,解忧仍然还只是背着书包的高中生,作为守法公民,他不能让自己成为猥亵幼女的嫌疑人。
“不过幼女现在去哪了?”这样想着,赵启明在新房里东张西望。
刚好这时,细柳端着热水走进房间。见到赵启明睡醒,她急忙跑过来,然后给赵启明按摩:“小侯爷到天亮才躺下,应该多睡会才是。”
“天亮才睡?”细柳的按摩在经过他的指导之后技巧突飞猛进,让他身上的酸痛有所缓解,便眯着眼睛来享受:“便那李敢和灌英他们呢,现在还在侯府吧?”
“诸位公子也都喝多了,能走的就自己走了,不能走的被钱管家派人送走的。”细柳说着,开始帮赵启明按摩头部:“厩令大人是在侯府的客房睡的,天亮之后就走了,农事监的主父大人是昨天夜里回的太平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