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拖延症重患者,每次都是洪水淹到自家门了才急起来,过去大考小考基本都是靠着小聪明和临场发挥应付过去的,本以为这次也能侥幸过关,结果她太低估有三十年教育经验的导师了,佛教没抱稳,倒是被狠狠踹了一脚。
洛笙还得在傍晚前赶回去,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这里,便让她直接打开论文的文档,看看还有没有补救的可能性。
刚看了没两行,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她摸过来扫了眼,脸色蓦地一沉,迅速关了静音放回原位。
张雨珊看她表情不对劲,探过身瞅了瞅手机屏幕,认清来电显示上的人名后,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当即忿忿地道:“你婶婶真是绝了,这个月还没过呢,又来问你要钱。”
洛笙抿着唇没说话,面色绷得有些紧。张雨珊说的没错,这电话不用接她也知道,婶婶除了索钱,平常没事绝不会打她手机。
电话自动挂断了好几次,才终于安静下来。
洛笙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未接来电提醒,脑子里忽然冒起之前的疑惑,问向张雨珊,“珊珊,我去夜场打工只有你知道,你有没有和谁提起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