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吴大伟,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好明亮,我总是不敢看你。因为一和你对视,我的眼睛就会有盲区,其他的都看不见,只看见你。她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
他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求亲吻。”
“你这个衰人,烂人!”吴大伟的体温熏烤得徐末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她要往后躲,他抱得更紧,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再说一遍,求亲吻。”
煤气灶上,煮面条的水已经开了。
这里不是摄影棚。他们不是在拍照。身边没有别人,没有闪光灯,没有哄笑声,只有煤气灶上呼呼作响的火苗,和客厅电视里传出的球场欢呼声。
什么玫瑰花小卡片,都是浮云。
什么情敌下战书美女玩手段,都可无视。
他如此真实地抱着她,看着她。她能感到他脸上的热气扑面而来,他的体温渗透到她每个汗毛孔里。他就是那个让她“爱无力”不治自愈的人。
她是他的眼。他是她的药。
她让他重新看到光明,他让她重新感知爱。
吴大伟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是蒋振鹏打来的。吴大伟骂了一句:“这孙子,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蒋振鹏还在体育场看球,背景里叫骂声嘈杂声响成一片,他大声在电话里喊:“秦超说,茶叶的化验结果有消息了,咱们得马上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