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冰凌低着头全当没听到,可是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恶心,又忍不住插言道:“薛伯伯说笑了,我们只是小时候一起玩玩,长大了也只是在一个学校,只是勉强算是同学而已。”
白彦炔听了笑的像个狐狸一样,白玘今天居然这样拿的住,本来这薛家也不配做自己的亲家。要不是齐斓与自己说小玘喜欢这个薛尚,自己是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们家,待要说完身后响起开门的声音。
回头就看到贴着纱布的齐丝音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果盘,一脸无辜的站在原地迷茫惊慌,不大的人还没有果盘宽,看上去十分费劲。
白彦炔看见这个单薄的小丫头脸色难看极了,低声与身后的人道:“去接过来,齐妈真的是怎么能让小孩子来送,丝音啊你不是病了吗?病还没好怎么出院了?”
齐丝音哪里想到平时对自己怜惜有加的白彦炔会这样疾言厉色的与自己说话,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还快,嘴一瘪倒是委屈起来,变声的少女的噪音即使是委屈都还是很好听:“我好多了,那个医院很贵的,妈妈的工资我们住不起,我要帮妈妈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