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类话语的某些形式滑向了对选择本身的肯定。所有可能的选择都同样有价值,因为它们是被自由地挑选出来的,而正是选择赋予其价值。作为柔性相对主义的基础的主观主义原则在此起了作用。但这隐约否认了一个先存的、有关重要性视野的存在,而在这里,在选择之前,某些事物是有价值的,另一些有较少的价值,更有一些事物根本无价值。但那样的话,性倾向的选择就失去了任何特别意义。它与任何其他的偏好处在一个层次上,像对高的或矮的性伴侣的偏好,对金发碧眼型或浅黑型妇女的偏好一样。没人会对这些偏好做出高低之辨,但那是因为它们都不具有意义。它们确实依赖于你的感觉。一旦性倾向成为与这些偏好相似的东西(当人们将选择当成决定性的辩护理由时,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最初的目标,即断言这种倾向的同等价值,就会受到微妙的挫折。被如是坚持的差异变得无意义。
肯定同性倾向的价值必须以不同的、更为经验的方式进行,有人可能会说,应考虑到同性和异性体验和生活的实际性质。根据凡我们选择的皆是对的,它不可能只是被设定为是优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