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阿宁是N，她会看出来的。”
方老太太又琢磨片刻，“那不是正好？让她来给我看病？我就这也不舒服的那也不舒服的，等她帮我看出来才能走！”
方嵂为嘴角勾起，“这法子还不错，就是……奶奶，先别让她知道，我们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啊？那这样怎么照顾到她的身子？”
方老太太是心疼齐冉宁的，她那么辛苦，如今又怀了方家的孩子，她照顾她还来不及呢！再说了，孕妇还是要按照孕妇的标准来，总不能怠慢了她。
“奶奶，你可以是慢慢发现的嘛！假装不告诉我，我估计，她就只是不想让我知道而已。”
方老太太听着，剜了他一眼，“你这婚结的，真够失败的。”
方嵂为摸了摸鼻子，“奶奶，这也不能怪我啊。本来阿宁都放下了她奶奶的事情，但现如今，她是对小昕的事心有芥蒂。你也知道，小昕的父亲因我而死，我总归是把她当妹妹的。再说了，现在小昕也有意讨好阿宁，面子上我也不能太偏帮她纵容她不是？”
这事情提起来，的确为难。
其实方老太太打小就不喜欢陶昕，那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眼里总隐含几分卑劣之感。
方家家大业大，方老太太也见多识广的，陶昕那样的女生，多半心机深沉。要不是当初她的父亲拼死救下方嵂为，她本就想把陶家人赶出方家的。